于不凡揉揉额角,经徐琳这一番哭诉,他再没心情去看什么案例了。
明明他没做错什么,却弄得象个负心郎似的愧疚,是这世界上的心理都不正常,还是他的心理脆弱?
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课题。
但愧疚之余,他又觉着有一点轻松。他想,徐琳这事应该是正式的画上一个句号了,不会再留有什么尾巴。
他把诊所的灯一一熄去,在关最后一盏壁灯时,看到唐兰的办公桌上那本来客登记薄半摊着,他随意翻了下,眼睛突地瞪得大大的,心毫无规则地狂跳。
他眨眨眼,拧亮大灯,再看了一下,急急地拿起话筒,拨号时,他停了一下,扭头看墙上的挂钟,时针指着十一,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挂上电话。
他想想又不死心,领导找员工,可以不必在意时间的。
“谁呀?”还好,唐兰正在外面和男友数星星呢!
“唐兰,今天是不是有位姬夫人和姬小姐来过?”
唐兰心虚地吐了下舌,“是,气质超高贵的夫人和一位书卷味浓浓的小姐,我走的时候忘了告诉你。她们好象认识你,不知道是来看病还是来窜门?”
于不凡心中骂了句该死的,“那位姬小姐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呀!”唐兰有点纳闷,“不过,她好象极不情愿似的,一直嘟着嘴。”
于不凡倾倾嘴角,挂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