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什么迹象?
于不凡心怦怦地跳着,一个答案急急地跃之于水面。
他等不到第二天,当夜就去了医院。
少年的主治医生对少年做了几项精神测试,觉得他一切还算正常,准备让他还是复课。
少年没有人陪伴,小小的身子蜷在被子中,面朝里睡,床前一盏昏黄的台灯。
他听到有人敲门进来,没有动,嗅了嗅鼻子,“你……今天没有喝酒吗?”
显然,他把于不凡当成了他父亲。也只有这个时间,他父亲偶尔会过来看看他。
于不凡没有接话。
“你……也是一垃圾,所以她才看不起你……扔下你,但现在,那个……肮脏的男人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做垃圾呢?难道你要……我帮你除掉那个垃圾……女人,你才能振作吗?”
“那个男人并没有劫持你,而是你约了他见面,那把刀也是你带去的。对不对?”于不凡缓慢地开了口。
少年惊吓得从床上坐起,小脸恐惧得变了形。
“你父亲酗酒,不是他贪杯,而是他知道实际上是那你杀了那男人,他不知怎么面对这样的事实,才买醉沉沦。”
少年的嘴唇哆嗦着,手握成了拳,身子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