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肤色也是白皙得异常,而且清瘦得厉害,颊骨都突出老高,“秦公子,你这一阵身子有无不适吗?”’
她快扣到他脉搏时,秦论一怔,突地甩开她的手,讪然一笑,“。我哪有不适,有点瘦弱而已。好了,好了,你别把我当病患,真正的病患在等着你呢!””
“唔……”云映绿深究地打量着他。
他逃避着她的目光,急急地帮她掀开轿帘,硬退了上车,自已跨上另一辆马车。街上的行人已慢慢多了起来,车走得不快。
药庄刚开门,九扇门页,伙计正在卸下,门前为了防灰,洒了点水。上次患上子宫息ròu的中年女子由家人陪同着,已等候多时了。
云映绿朝着候诊室看了几眼,发觉里面没有人,询问地看向秦论,“昨天你没有售号吗?”,
秦论倾倾嘴角,“自从你到药庄义诊后,昨天是我赚得最多的一次。二十个号,被一个人以一万两银子,一次买走。。”
“那家病人那么多?。”云映绿骇得瞪大眼。一万两,二十个人,一人五百两,上帝啊,换算成人民币,那该是多少?
天价挂号费!!
“我也搞不清楚。她买了号,一会定然过来的,到时就知道了。”。
云映绿点点头,走进诊室,一眼就看到桌上的几件医疗器具。秦论做事真的很让人放心,虽然无法与二十一世纪的医疗器械相比,但也八九不离十了,就是稍微笨重了点。
没办法好好消毒,她用酒精泡了泡器具,自己净了手,秦论为了不让病人羞窘,没有呆在帘子后,云映绿只让竹青在旁边打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