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身边又是噗嗤一声笑,那个绑架者轻声道,“小东西,才装睡,这会又装昏。若是醒了就睁眼瞧瞧爷吧?包管你不后悔。”
被人拆穿后还装,不仅是笨蛋,简直就是无耻了。乐飘飘的脸皮还没有厚到那种程度,所以就慢慢张开眼睛。先是一线,然后凝住,最后平静地沉默着。
“小东西,又骗人。”那人笑了笑说。
他歪倚在床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和乐飘飘并排躺着。而此处并不是什么华美的大屋,而是一处山洞,四处摆着儿臂粗的牛油大蜡烛,山洞中央放着一张挂着红色帐蔓的大床。
这种摆设,这种气氛,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很不正经,很那个……很适于干点少儿不宜的事,暗示性相当强烈。
“我骗你什么了?”乐飘飘问。
“你没有表现出惊艳啊。难道,爷长得不好?”那人夹了夹眼睛,“恐怕不是如此,因为刚才你的心跳得急了,虽然你极力掩饰,这难道不是骗吗?”
“我不能是吓的啊。美男虽好,也得姑娘喜欢才行。”乐飘飘想什么就说什么,一点不伪装。因为她知道,伪装没有用。她乐大小姐,从来不做白工。
至于说她的心跳,当然是快了些,看到这男人时,她还有点口干舌燥,但那不是绝不是惊艳的感觉。而是……别的。比如,欲望。
怎么说呢?
美男,她不仅见过,还见过很多。三个师傅虽然是师傅,不能下手,但不许动却许看,不妨碍她进行美的欣赏,而且他们三个还类型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