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哑然,本来他是要立功的啊。师傅算什么,反正他也没见过。
“还真让傻大个说对了,这家伙连拜师都心不诚。”炎惑咕哝,“但那师傅看来也不咋滴,教个徒弟就为了给他干脏活。连脸都不敢露,还能是什么好东西!”
“知道你为什么必须死吗?”旁边,北明远再度慢悠悠的道。
“求先生明示,给我个机会吧。”面具人哭叫。
“因为……你碰了辛火火。”北明远一字一句地说,“那个姑娘属于我,别人伤她一根头发,就要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何况你伤得可不止是一根头发。”炎惑补刀。
啊啊啊……面具人惨叫起来,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他终于明白了,原来他认为最不重要的,才是最重要的。但是,他吓得再也说不出什么了,只有不断的哭泣、求饶和鬼叫。玄流听得不耐烦,一巴掌拍了回去,从此世界清静了。
“别误了火候和时辰。”炎惑在后面嚷嚷着提醒。
“谁像你这么靠不住。”玄流扔下这么一句,钻到下一层去了。
炎惑要跳过去找傻大个理论,北明远却把他拎过来,“你去找辛火火。”
“啊?干吗?送花还是送巧克力。”炎惑条件反射似的说,“糖啊花啊,女人都最喜欢了,但主上你最好亲自去。要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