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骨鸟不理她,叽叽咕咕和炎惑说了一阵。
辛火火焦急地在一边听,虽然完全听不懂,却努力不错过任何一声粗嘎难听的鸟鸣声,还观察鸟脸的表情,假如鸟也有表情的话。直到炎惑回过头来,不满的瞪她,她连心尖都不禁哆嗦了起来。
“他们到底怎么了?”她有点惊,立即脑补了很多可怕的场景,比如北明远不但没救了小七,还把自己也折进去,两人双双毙命。
这想法,这画面,骇得她脸都白了。
“我们主上为了救你们白无常,自己都受伤了!”炎惑愤愤。
辛火火说不出话,但听到没死,还是松了口气的。
只是,心疼。
那痛感不像来自大伤口,撕心裂肺,却好比微微的擦伤,看似不严重,但它始终在。不知何时,当它突然被抹上了酒精,那种尖锐,火辣的痛,连神经末梢都能清晰的感觉到。然后,痛感又快速而深刻的传递到脑海深处,四肢,以及身上每一寸肌肤。偏偏,还无法触碰,无能为力。
“那他现在在哪儿?”犹豫半天,才又问。
“在我们的秘密基地,才不告诉你具体地点。”炎惑仍愤愤,可这种行为和语言幼不幼稚?
“是我欠他的,还轮不到你大小眼。”知道北明远无恙,辛火火回过神,顺手点了炎惑的额头一下,用了点力,点得他脖子后仰。没办法,高度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