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是他!你为什么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我咆哮,叫得很言情,身体挣扎着,却似乎完全不能动弹。
他俯下身子,近乎压倒我。
我心呯呯乱跳,说实话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一味胡说八道,倒正符合一个疯女人的全部特征。直到……他的柔软冰冷的唇贴上我的脖子、那处伤痕。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是本能令我呻吟了一声,麻酥酥的感觉触电般传遍全身,若不是定力强,老早就跳起来,暴露我其实能自由行动的事实。
咬吧!咬吧!小爷只是疼一下,但你就要趴下了!
我祈祷着,期望他愚蠢些,亲自试验我是不是那个大毒人。可他很邪恶,因为他不咬我,而是在那齿痕处细细的闻着,鼻尖蹭着,间或,还以舌尖轻舔。
你家老太爷的,小爷我忍得好辛苦,还得配合着呻吟出声,显示情动,却不能一把推开他。现在是什么关系?敌我关系,你死我活的关系!周围还有一群女人眼巴巴地看着,我还没变态到在这种时刻产生会影响青少年身心健康发展的桃色想法。
好不容易捱到他停止动作,眼睛对着眼睛望着我。咦,他的眼睛是绿的诶,很浓郁的绿色。
“没有我咬过的味道,可是也没有别人的。”他说着,“你很聪明,知道掩盖,可这也最大的疑点。这伤口不超过三天,怎么可能没有气息残留?”
“不能是狗咬的吗?”我毫不妥协的回望他眼睛的深处。
“好吧。”他垂下眼睛,目光划过我的唇,然后驻留其上,“我还有其他方法证明。”
“证明什么?”
“证明你就是那个吻我的女吸血鬼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