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血,不足以放倒他,却绝对有麻醉的作用了。
于是男女易位,刘易斯跌坐在沙发上,但我不敢压在他身上,而是远远站开。毕竟,他还是有行动能力的,只是每做点什么动作就像放慢镜似的,对我威胁不大。
“这是你第二次害我。”他说,看起来不怎么生气,唇角挂着一丝自嘲笑意。看来他脑子没糊涂,至少数数正确,而且他对我的兴趣正在加浓,我看得出来。
“如果姐姐愿意,可以想害你多少次,就害你多少次。”我挑衅地抬起下巴。
“姐姐?”他哼了一声,“我已经活了一百七十六岁了。”
“年龄不是问题,关键是智力。”我污辱他一句,踢了踢身边一个女人的屁股,“找我的方法很笨,但是很有效。只是这些女人,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你不麻翻我,我本打算把她们全扔到黄色郁金香去。”
他说的是这个小城市中最大的一家夜总会,离它的后门不远有一个汽车影院,地点隐蔽,而且当人质们清醒,很容易找到回家的路。这个刘易斯有密党思想,心眼儿不坏。
“你很快就会恢复的。”我暗嘶了一声。
法克!咬破舌头真疼,佩服死那些咬舌自尽的了。
“不过在那之前我会离开。”我歪头看着他,“但是要怎么处理你呢?这样,我再饶你一次,可你要答应我,绝不泄露我的事情。”
“为什么?”他笑得满不在乎,“你以为我会袒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