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着已经33岁的万重为,那个把快乐永远停留在9岁之前的万重为,如今因为贪恋另一份快乐,摔得狼狈不堪,问得小心翼翼。
“会的,它愿意眷顾你。”景清抬手搭上男人宽阔的肩,像小时候那样往下压了压,想要给从9岁跨越而来的男人一点鼓励和信心,“只要你用正常的方法去做,用不妥协的恒心和决心去等,总有一天,时温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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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万即将开始他的卖惨追妻路
第49章 礼物
万重为吞了两片止疼药,在房间了静坐了一个小时,拖不下去了,才敲响了时温书房门。
晚饭是平叔端上来的,时温没下楼,只喝了一点汤。现在他正一只手支在下巴上,对着一张草稿纸发呆。
敲门声传来,时温的手捏紧了薄薄的纸张,眼神乱了一瞬,但还是慢慢站起来,走过去,打开了门。
半个月没见,两人再次面对面,都有些恍惚。时温开了门之后便立刻退开,低头回到书桌前,坐下,两只手交握在一起,一副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样子。
又瘦了,很憔悴,眼神涣散,整个人落不到实处。
万重为迟来的心痛。时温躲避的样子像一把刀,又快又狠地扎进他心脏里。他只希望自己做的决定还来得及。
万重为走进来,没有太靠近时温,在距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他揉揉太阳穴,偏头痛来势凶猛,吃了药也没什么效果,头顶上像扣了一个玻璃罩子,让他头脑不怎么清明。
他不知道从何说起,想了想,开始从他们没见面的这段时间空白讲起。
“万顷的事情没有办妥,言家不让步,铁了心让他坐牢,给多少钱也没用。” 万重为声音平直,语调很轻,像在说天气一样,机械地报备着他在首府的行程和计划。
——仿佛说些与他俩无关的事,他们自身的问题就暂时不必拿到桌面上来说一样。任谁都看出来他也在逃避。
“判了四年,赔上一个项目,言家算是松了口。”万重为说,“万家有几个人借机闹事,被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