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是狗咬狗。
单钰皱了皱眉头,给打手使了个眼色,“赶紧把这两人给分开,官衙重地,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
打手抱拳答“是”,上去三两下就将两人架开了,此时的二人哪有之前得意友好的模样,顶着鼻青脸肿的猪头脸不住地往对方身上吐唾沫。
“行了,说正事。”单钰老神在在地朝高员外道,“总归是我官衙欠了员外银子百两,这匾额您也到手了,不如”
高员外听得三魂吓飞了六魄,连连摆手,“没没没,没到手!我没拿!”
单钰伸出青葱般的玉指揉了揉发疼的额角,“我朝商法明文规定,过手即为交付,刚刚大家也看到了,您亲自将牌匾取下堆放在这里的,这您总不能为难本官知法犯法吧?”
高员外慌乱万分,“没有没有”
“可是,字据已立,这白纸黑字的”
高员外如获曙光,慌忙将字据掏出。
单钰微微一垂目,金秋便上前将字据接过,转身交给单钰。
单钰凤目凌厉一扫,抿嘴微笑,将满纸荒唐的字据撕了个粉粹。
“如此,还望员外将衙门的东西,完璧归赵!”
见单钰松口,高张二人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没了打手的支撑,烂泥一般瘫软了下去。
见衙门口围着的百姓尚未散去,单钰思索片刻,朝众人道,“尔等,随我来。”
众人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一声,埋着脑袋跟着单钰出了衙门,在衙门口一字排开,单钰位居中间。
百姓们不知此为何意,傻愣愣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