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戈辞、楚骁泽。”

两位将领出列,单膝抱拳,“末将在。”

“命你二人派人为使,分头对宰龙、南凤两族进行招安,不论什么代价,务必保证其不得扰乱我军攻打伏牛氏。许你二人各自五万兵马,必要时则挫其锐气,避其锋芒。”慕霆炀顿了顿,字字铿锵,“谁先拿下一族,即刻升为副将。”

总督之下,副将有三,如今林江占其一,其余两位悬空。一位由朝廷把持,直接任命,目的是制衡慕霆炀;另外一位因与西北鞑子战斗之时受了伤残,慕霆炀为其争取,保留了爵位,退出了职务,现下职位无人多时。

两位参将气势相差天南地北,楚骁泽壮而猛,南戈辞精而敛。

此时,他们两眼放光,纷纷跃跃欲试,他们对视一眼,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显然是谁也不服谁。

其余将领均领到各自任务。

慕霆炀坐镇后方,负责运筹帷幄,调度四方。

单钰微微抬头凝视他,分明看到其眼中不甘于人后的怒意,猜测道只要林江前方时机成熟,慕霆炀一定会挥兵南下,把伏牛一族打个片甲不留。

大致定下了初步方向,慕霆炀宣布结束议会。

单钰从营帐里走出,一阵寒风袭来,惊觉已是子时,此时,慕霆炀清冽沉稳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本王意图暗访布营情况,单长史可随本王一同前往?”

单钰蓦然转身,分明看到慕霆炀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抿了抿唇,心头微颤,屈身道,“下官听从郡王吩咐。”

既是暗访,慕霆炀便屏退众人,走在前面带路,单钰埋头紧紧跟着,两人一前一后,谁也不发一言,越走人越少,最后竟来到了存放辎重的后仓。

单钰环顾四周,静寂地能听到自己心跳如雷的声音。

慕霆炀猝然转身,双手一拉,单钰感到天旋地转,重重地被按在巨大的粮袋上,不等单钰反应过来,便迫不及待欺身吻住他的唇。

放肆地享受着这偷窃似得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