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钰缓缓地蹲下身,与他凝视良久,才面无表情道,“当年阁老的死,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沈天顺怔了许久,心慌地看了看四周,脖子一横,问道,“你你拿什么与咱家交换”

单钰直勾勾地盯着他,忽而诡秘一笑,慢悠悠地解开自己的衣襟,沈天顺起初不解,直到看到他身上暧昧的红痕,倏地,他瞪圆了双目,“你”

慕霆炀军纪严谨,明令禁止军中呷技,若是真发生这种事,除非那人蓄意找死,否则只能是

“郡王如今都睡在我的榻上,他的力量也就我能承受。”单钰不紧不慢地又将衣襟扣回去,微笑道,“你想想,枕上的风,他会不会听呢?”

沈天顺颤抖地看着他,眼中犹疑不定,死死地抓住单钰的衣袍,仿佛救命稻草一样,单钰也不催,状似欣赏地看着他。

许久,宛如丧家之犬一般,重重地垂下身子,最后终于抬起了泪流满面的脸,“咱家说了,你怕是也不会相信。”

究竟发生是怎样荒谬的事,才让人难以置信。

单钰实在想象不到,他暗暗地握住了双拳,以此来按捺心中的不安,森然道,“再是不可置信,撇开一切虚假,剩下的就是真相。”

沈天顺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声音极为微弱,却透露着难以言喻的坚定,“阁老多半是自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