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丞犹犹豫豫,要说不说的。应璃奇怪,反问他:“只好什么?你都能睁着眼睛,将重生这样玄乎其玄的理由说出口了,还有什么不好解释的?
“你说的这件事,总不能比重生还逆天难开口吧?”
祁北丞摇头,心道是啊,真就比重生还难开口解释!
他力多得没处使似地,稍稍一弯腰,径直就将裙装美人抱了起来,转头往书房方向去。
“在说那件事情之前,我给你看个东西。”
祁北丞单手抱着美人,任由人鱼裙摆一甩一甩。
进了书房,他先反锁房门,然后再抱着应璃在书桌前坐下,侧身打开保险柜。
他没将藏在里面的首饰盒拿出来——那是他给宝贝老婆准备的惊喜,无论如何都不能提前暴露。
他艰难地摸了一会儿,凭着手感找到了一个多月前写下的那张便签。
“老婆,你这么聪明,肯定能猜到我是在什么节点上重生过来的吧?”
应璃正等着看便签,被祁北丞的问话说得一顿:“节点?不出意外的话,应当是……”
光顾着缓冲和消化了,他才想起来琢磨这事。
机灵如小狐狸,稍微动一动脑筋就能知道:“是新婚之夜? “你是在醉酒状态下重生的,对吗?”
一切都变得合情合理起来了!
难怪祁北丞对他改态得这么快,眨眼之间就性情大变,从冷淡厌恶变得热烈腻歪。
但逻辑上,似乎又有说不过去的地方?
对他的热情似火、色心大发,姑且还能理解为是重生后见到爱人的兴奋;后面的一系列急切求欢行为呢,又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