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了个业绩。</p>

秦诺面带喜色。</p>

刚要上去，就被白绫女鬼口头喊住：“先慢着。”</p>

说完，秦诺回神，那病人身后就出现一把刀子，迅速利索地割破了病人喉咙，了解了生命。</p>

鲜血溅洒地板上，一只手抓住病人的衣服，就开始往后面拖去。</p>

这同样是穿病服的病人，全身衣服都沾满鲜血，面部苍白枯黄，甚至皮肤开始溃烂，那溃烂的伤口里，还有蛆虫在爬动。</p>

他闭着双眼，浑身散发腐烂的臭味。</p>

明明已经是死人，却还能杀死其它病人，并且拖拽出去。</p>

在他的肩膀上，安置着一个木偶娃娃，穿在它身上的线条，连接着那腐烂的病人。</p>

木偶的双眼，直勾勾盯着秦诺。</p>

然后那个腐烂的病人，突然张嘴出声：“医生？”</p>

“你很走运，我今天的猎食已经够了，但愿明天晚上，你不会碰见我。”</p>

病人闭着眼睛出声，手里还提着血淋淋的长刀，显然前面的病人开膛破肚杰作都是出自他的手。</p>

“何必明天，你可以今天杀了，留着冷藏到明天食用，不也是可以。”</p>

白绫女鬼忽然出声，眼神落在它身上，充满了挑衅的味道：“前提是，你敢不敢试试？”</p>

木偶病人没有抬头，也没有睁眼，但似乎感受到白绫女鬼的威胁性，它转身就想离开。</p>

“你也是病人，杀病人的目的是什么？”秦诺虽然知道答案，但还是问了一句。</p>

“活命。”</p>

木偶病人很简单地回复</p>

白绫女鬼用只能秦听到的声音，开口说道：“病人已经死了。”</p>

“操控尸体的是那个木偶，看到那些线没有，它想说的话，用病人的嘴发了出来。”</p>

秦诺眼睛闪动：“木偶操控病人，”</p>

“契约关系。”白绫女鬼补充一句。</p>

“契约主死了，这鬼居然还活着？”秦诺有些意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