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荼蘼满头黑线,想起现代的一个电视剧中有一句神一样的台词:元芳,你怎么看?
“拓拔管事,是整个事情的关键。”她想也没想地说。
“只怕人早就不在了。”白敬远叹了口气。
春荼蘼无语,因为既然要陷害,这么明显的线头一定会掐掉。她刚才没问白毓秀,怕只怕拓拔管事随船走。也就是说,死于海难。那么。很多情况都是死无对证。
“祖父,这事急不得。二伯虽然羁押在刑部衙门,想必没有人会为难。这事。总得沉下心思来才能解决。”春荼蘼劝道。
大理寺没有属于自己的羁押场所,所以就算是他们接下的案子,犯人也得关在刑部大牢。
而且,大理寺不像县衙,从立案到开审。所需的时间不会短,正好让她顺顺案情,再调查一些情况。
白敬远点头,“这些日子就封府,除了你我,所有人都闭门不出。只有守得铁桶似的。不让恶劣的情况再继续,你才好着手案子。”他还得上朝啊。
“好。”春荼蘼应得干脆,随后迟疑了下。又道,“您期望的最终结果是什么?”
白敬远被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