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里不给饭吃吗?”
这……林瑟回头看了看下午守着夏侯轻音的官差,那官差连忙解释说,“给饭了给饭了,可是少夫人嫌饭菜不合胃口,这就没吃。”
林瑟回头一摊手,对诸葛临沂做了个无奈的手势,像是在说,‘看吧,不是衙门不管饭,你家媳妇儿自己不吃我也没办法不是。’
诸葛临沂难得起了些恻隐之心,毕竟是男人嘛,平日里那么嚣张跋扈恨不得上天的一个女人,突然变成小小一团,像是柔弱无助的小兔子就这么窝在自己怀里寻求保护的时候,他还真是没办法再把人给扔出去,无奈出了一口,只能抱着人往出走了。
夏侯轻音就这么攀着人家的身子,转身就对着那傻乎乎陪着自己等了一整天的萧青林做了个鬼脸,气的人家萧大少爷吹胡子瞪眼,差点儿没一脚踹飞一条木凳子。
“你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马车在衙门口守着,诸葛临沂把夏侯轻音放进去,自己刚刚撩帘子进来坐定,夏侯轻音便是黑着脸的冲上前来揪着衣领子质问道。
诸葛临沂面色一沉,眉头跟着一皱,天知道他最讨厌有人这么没规没矩的对自己上手。
少爷做惯了,身上总是有数不完的臭毛病,夏侯轻音偏是不肯惯着。
“我问你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诸葛临沂理直气壮的正面对上夏侯轻音审视的目光,然后伸手一根一根的将那女人的手指头掰开,用力往后一推,整整自己被拽的有几分发皱的衣襟,这才慢慢悠悠的回答道,“我来,你就该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