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墨和夏侯轻音这样的,才是一类人。
他们有身份,可偏偏想要什么都得自己去争去抢,争赢了落不到好名声不说,一旦输了,脚下踏空的便是万丈深渊。
哪像人家诸葛临沂,想要的时候招招手,不想要的时候扭头就走。
到现在已经记不清自己是多久没生过病了,以前把所有坏情绪全部埋起来,想着只要努力生活,结局就一定不会差的姑娘,自以为自己把全部弱点全部隐藏的天衣无缝,却不曾想,只是出了趟门,就被人家温墨给干干净净的把她从内而外的剖了个干净。
人家诸葛临沂要什么机会啊?这机会不过是温墨心地善良所以给她夏侯轻音留了个选择的机会而已。
夏侯轻音烧的神志不清,大夫来开了两贴药后,小威这才把人送走。
诸葛临沂站在窗边瞧着楼下,刚刚做不到一天的生意也垮了,出乎意料的竟然还能有喜欢的食客前来询问这家的厨娘身体好些了没,小威满头大汗的同众人一一解释道歉,看着那孩子点头哈腰的模样,诸葛临沂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刚刚低头走神的一个瞬间,听见榻上的夏侯轻音痛苦的‘嗯哼’一声后,他这才合上窗户,回头坐到了床沿边。
“这是怎么了?”大抵是觉得奇怪,好生生的一个人说倒就倒,还病的这么严重,诸葛临沂给夏侯轻音换了个盖着额头的热毛巾。
夏侯轻音面色潮/红,双目紧闭,脑袋时不时左右扭动几下,嘴里一直嘟嘟囔囔的说些什么但是又让人没办法听清楚。
小威解决好楼下的事儿之后这才上来,支支吾吾的模样让诸葛临沂只斜睨了他一眼便直接张口去问。
“有什么话就直说,支支吾吾的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