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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之后考虑到很多事情,但当时看到他的第一反应是怕你生气。”夏侯轻音认真解释道,“所以想先让他离开,免得同你撞上。”

诸葛临沂耸耸肩,算是能接受这样的说法,“你答完可以问我了。”

“为什么突然要回来。”

“我以为温墨来过的事情你会告诉我,我等了你很久,但是很遗憾,你半个字都不肯同我说,你不相信我,与其让你疑神疑鬼主动想办法骗我,我觉得不如主动先送你回来,那样至少两个人到最后不会闹的太难看。”诸葛临沂摊手的动作显得十分无奈,“如果说你第一天看到温墨的反应是怕我生气,那么第二天呢?第三天呢?你不会一直怕我生气吧。”

“温先生他,说了一些不好的话。”

“中伤我的话?”

“不能算中伤,只是一些很中肯的提议,毕竟我们现在的关系是夫妻,有些事情处理不好,到最后大家可能会闹的很难看。”

“我或许可以猜猜他说什么了吗?他是不是告诉你,诸葛临沂不管怎么玩怎么闹他永远都是诸葛家的儿子,可你不一样,你要么坐稳了少夫人的位置能保住自己下半生的荣华富贵,要么就只能把自己的命运一辈子的赌在那个随时可以说不爱你就不爱你的男人身上,所以你犹豫了,你怕你走错一步,下半辈子就再没有翻身的余地?”

夏侯轻音抬头,她是没想到诸葛临沂猜也能猜的这么准,说实话两个人在一起,信任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一样东西,没有这个玩意儿,不管是爱情,亲情还是友情,那都通通是没办法长久的产物,可现在的问题是,这个东西怎么来。

总不至于要她夏侯轻音凭空创造出一份对他诸葛临沂的信任来吧。

“对,他是这么说了,而我,也这么想了。”夏侯轻音虽是难受,但仍是这么回答了诸葛临沂的问题,“我很难说服自己把一辈子的赌注全部押在一个男人身上。”

“而且那个男人还是很不负责任,扔下自己的结发妻子,说走就走,消失了整整三年的我。”扇子一摆,因为坐着实在是太难受所以诸葛临沂他站起了身,“你不给信任,我也能理解,该是早些想到的,横亘在你我之间那么那么多的东西,怎么可能用一句我喜欢你这样的话就能解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