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诗道,“我想不透,如果我喜欢一个人,那个人不喜欢我的话那我就再继续努力的去找另一个我喜欢的人。”
沈临风道,“这么果断?”
可不是得果断吗?不然陆灏轩这厮她能踢的这么干脆?
林静诗活着确实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存在,她好像离了谁都能自在似得,要想想一辈子把自己捆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日日夜夜,痛苦煎熬,那绝不是她能做出来的事情。
你来也好,走也罢,凭心便是。
我恨也好,爱也罢,我自高兴。
林静诗道,“你身上有伤不合适到处走,要是真不放心,明日我打着见公主的幌子,去帮你瞧瞧左丘姑娘吧。”
沈临风沉声道,“不必了,她也那么大的人了,该对自己的选择负起责任,而不是做什么都想着要去威胁别人,伤害别人。”
林静诗道,“你觉得左丘姑娘伤害你了?”
沈临风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荨儿她分明知道我和王爷都要除掉这个人,却还特地在我们前脚离开后脚便跟进去救人,她这么做无非是有两个目地,其一是下定决心要和我们作对,其二便是想逼我去见她,这么大的人还是小孩子脾气,看来我当真是以前太惯着她,把她的性子都养倔了。”
林静诗道,“你是怎么惯她的?”
沈临风道,“姑娘嘛,无非是要什么给买什么,做错事儿也只是说上几句,声音也不敢太大,怕吓哭人家。”
林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