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他们翘首以盼的样子,非常明显,他们等待的目标人物尚未出现。”
鄢知秦分析得一点没错,记者们等的的确不是他,而是在他身后两百米开外正跟一大堆行李费力拉扯的赵越致同学。
胡耀一边吭哧吭哧的推行李车一边叨叨:“看吧看吧,你就像举家逃难的难民一样,左一箱右一箱,待会儿要怎么走?雇辆货车拉吗?”
“机场不有货运站嘛,交给他们运回家呗。”赵越致说得很轻松。
胡耀气愤道:“当初你怎么没想到发物流空运?”
“你要是想到了,干嘛不提醒我?”
胡耀指着自己鼻子喊冤:“说来说去敢情没做对的还是我?”
“不然是我啊?”赵越致也挺委屈,“咱俩可石头剪刀布了,输的人负责推行李,第一把我输,我推去机场了,第二把换你输,当然由你推回家。”
也不想想她推行李推得多累,从上飞机开始睡到下飞机,花了大价钱坐头等舱,结果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一泡尿没撒,亏死了。
而胡耀悔得肠子都淤紫了,“我是一步错步步错,千不该万不该让你瞎胡闹,陪你去香港血拼,且不提回去ary怎么治我,就现在想走得潇洒点也办不到,惨死我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