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登记之后,鄢知秦拿了房卡,挽着赵越致进了电梯,当电梯门一关上,赵越致立马发难,“这大年根底下的,你瞎闹腾个什么劲儿,还想不想好好过年了?”
“亲爱的,你没听说过么?有钱没钱娶个媳妇儿好过年。”鄢知秦摘下墨镜,对着她撅起的唇啄了一口。
赵越致红脸,不爽的擦把嘴,“娶什么媳妇儿啊?谁是你媳妇儿啊?”
他好笑的反问:“咱俩都快洞房了,你说谁是媳妇儿?”
“媳妇儿维也纳!”这话说出来甭提多酸了。
电梯“叮”的一声停下,鄢知秦没动,捏紧她的手说:“你知道我这趟出去干什么了?”
“我管你……”
“我退婚了。”
“……”
赵越致怔愣的瞪大眼睛,鄢知秦拉她出电梯,直到走到房间门口,他打开房门,她才醒过神,反摁住他问道:“你说什么?”
“我跟格雷西亚解除婚约了,她不再是的未婚妻,而……”他话尾一收,扯她进门,紧接着一转身将她压门背,“你是我的媳妇儿,唯一要娶的女人。”
他的吻来得又急又凶,饥渴了几百年似的,捧高她的脸抵开牙关长驱直入,吞去她的惊讶也吞去了乍然而来的惊喜。
折腾了一天,傍晚时分赵越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躺着的人翻过来,手啊脚啊一勾一带,活像大饼卷大葱把她缠得动弹不得,更别提被单下肌肤裸裎相贴,某些难以启齿的隐晦部位正危险的抵着彼此,本来就腰酸背疼,透不过气的赵越致差点淌下两行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