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纳闷,他又跑了回来。
只见他用汤匙一下一下的搅着烫烫的米粥,还不停的朝它吹气,一会儿后他舀起一匙放到嘴里试了一试才满意的从兜里摸出一支吸管,“来,开饭啦。”
我此时此刻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心里的感受,只怕这世上也没有字能写出当时真实的感觉吧!
虽然管子已经是很粗的那种喝珍珠奶茶的吸管了,但仍然让我疼得要命,一用力半张脸痛得几乎麻木,看他担心的样子,我努力的把他买来的粥吃完了……
他满意的看着见底的饭盒,模仿广告里的声音说:“以后,牙痛也要告诉我哦。”
唉,肉麻当有趣……嘻。
几天后。
告别令人郁闷的病痛,我甫自食堂的常规“围抢”中走出来,饭盒兜在袋子里随着步伐轻晃,手压在胃部一会儿一个舒爽的饱嗝溢出口腔,我好久没这么满足了!
生病之前自己还是个挺挑嘴的人,象芹菜和黑木耳闻都不会闻一下,可自从尝到了有力使不上劲的痛苦后,我突然发现摆在盘里的任何菜色都格外可爱!今天就吃了个贼饱。
捡了一块有树荫的青草地,我坐着远眺草地那头的枫林小道,有时远观比近玩更有情趣,搁下袋子时摸了摸上面的刺绣,那是儿时妈妈为我特意绣的,为的是与他人的区别开来。可能是生病的原因,想家想妈妈了,所以又翻出来用。
将腋下夹着的书平摊在膝上,其实上头的文章我大都背得出,只是太喜欢了,久不久就爱翻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