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也就是说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好啊。”跟上我思路的他甚是愉快的答。

我无奈的回他一个微笑,能在死亡步步紧逼时笑得出来,我想我们的死该和“重于泰山”挨得上点边了吧……

“你是不是总喜欢做些奇奇怪怪的事?”他帮着我抚去粘在树干上不肯脱落的树皮,“比如现在,你不觉得你这种留名方法是损伤植被吗?”

“大哥,我都快挂了,管他的!要是有人跳出来抓我罚款岂不阿弥托佛?!”我划过最后一刀,双手插腰欣赏自己的杰作。

“呵,真有你的,不知道该不该羡慕你的乐观主义。”他替我收好小刀又道:“你不会在枫林里也……”

我点点头理所当然的说:“喜欢它当然要永远和它在一起,虽然会有点疼、要做点牺牲,可这就是爱的代价。”

他听着听着眉毛慢慢挑起:“你就那么喜欢枫树?能说说偏爱它的原因吗?”

“偏爱枫树是因为它一到秋天叶子就会转红,象约好了一样,永远不会违背它的誓言,远比生命脆弱的花儿意志坚定,即使寒冬中落光了叶子,来年一定重新来过,平凡的周而复始很多人未必能奈得住,所以我欣赏它。”我娓娓道来他想要的答案。

“是这样……”他点点头,“你还说你是个不懂浪漫的人。”

“告诉你原因不是想听取笑的。”我正色道。

“我可没有。”他连忙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