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这是我和他冷战的第十天了,和往常不同的是他已绝少出现在我附近的地方了,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是“销声匿迹”。尽管我利用职务之便能轻易的查出他在哪个实验室里,但翻遍了近日各个实验室的申请表格,均无他留下的墨宝,这太不寻常了。
他,失踪了!
我站在他贯常出没的实验室门口,一直等到看门老伯熄灯关门都没他的影子,缓步走出藏身的树丛,我仰头对着满天的星斗,好一阵叹息……
我到底是在干什么呢?有什么好后悔的呢?这几天下来觉得自己变得真是奇怪……想到上次在这里看到他时,他戴口罩的模样恍如隔世。
两年前我们分离后的空虚感又象病毒一样入侵全身所有细胞,只凭记忆的片段无情的划过,摊在自己眼前等着慢慢老去……
缓缓的拿出手机,拨过号后放在耳边听着里面传来嘟嘟的鸣响,我麻木的喘息着,两腮一片清凉。
突地我要找的人回以大咧咧的声音:“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堃,你在哪儿?”我问。
“要你放屁你还真放啊?我还能在哪儿,不就在让我醉生梦死不能自拔的网吧呗。”
“我请你吃好吃的,我们就约……不,我去接你好了,吃完饭我们再去ktv。”
“哟!敢情你今天出门拌着金砖摔倒撞坏脑袋啦?”
“就这么说定了,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