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吃白不吃!虽然只是‘便’饭,凑合凑合总强过一碗泡面。”
堃跳到他身边:“眼镜兄,不介意我挽着你另一边手吧?”
“对不起,我介意。”
“拜托,还没结婚你就‘妻管严’?是不是男子汉啊?”堃踢到铁板,气得直跳脚。
“就因为我是男子汉所以更要对得起我的宝贝。”他坦然自若的回答。
“喂!要不是我教她‘嘿咻、嘿咻’的真缔,你哪有那么快守得云开见月明呀?要不是我看你还有那么几分姿色,我才不理你呢!”
“什么是‘嘿咻、嘿咻的真缔’?”他好奇的问。
“不就是……呜……!”
我眼疾手快的捂住堃快要坏事的嘴并朝他吩咐:“少在打听有的没的。”
“噢……”他无辜的耸耸肩。
我转头狠瞪她:“口没遮拦的家伙,这种话能在街上说的吗?白吃了二十几年的大米了。”
她吐吐舌,瞅了他一眼:“驯夫有术,好听话呢!”
“少啰嗦!”
我们总算“平安”的在一间饭馆里落坐,堃很自觉的接过菜单,迅速的瞄着上面的内容,翻得菜单哗哗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