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厮打后宥连策肘部和肩膀的衣服让咏葭的木剑划开了口子,如果是真剑只怕他早就见红。宥连策横眉斜视她,她回以一脸“不过尔尔”的嘲弄表情。
好吧,既然这么想玩,他不妨奉陪到底!
连退了几大步,故意佯装不敌,诱使她一路猛烈进攻,殊不知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啪!”他的剑削掉了她的剑,利刃全无阻挡直直没入心脏,她当即喷出一口鲜血像失去控制的傀儡娃娃往后倒下,宥连策大骇,慌忙松开手,定定的看着地上那半截切口整齐的木剑,不知所措的惊问:“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你骗我!?”
咏葭蓦地大笑,扯裂的伤口血流如注,宥连策赶紧跪下抱起她,大手捂住伤口,而大量的血水源源不断溢出指缝,让他不由得叠声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咏葭咳了咳,“因为我厌倦了你老是为了那个女人萎靡不振的样子……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做都唤不回你,我好累……真的好累……”
“那…那也用不着这样啊……!?”他不禁迷茫。
“呵呵……雾如景说让我自己去争取……”咏葭沙哑的叹笑,“一点没有胜算的事情我拿什么去争取?”
“你见过如景!?”他失声嚷。
“她是我放走的……呵呵,没想到吧?她宁愿死也不要跟我回来见你……这个答案是不是很残酷?我不想告诉你的……我一直不想说出来的……”咏葭滑下两行泪,“但是不说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