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见孟河刚才紧攥着的手松开,好像没有那么拘谨了,于是商陆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继续劝导:“如果你还想继续在acd打比赛,生母这个问题,你迟早要解决。”

如果孟星孟河是福利院长大的孩子,没有双亲,他们不必纠结。可问题出在他们的生母找来,拒绝让两人继续比赛,这个问题不解决,组委会要重新判定两名队员是否具有比赛资格。

孟河沉默着离开了原位,拿来了角落的行李箱,从一本厚厚的文件夹中取出两张证明,递给了商陆。

商陆疑惑地接过,只见是福利院和当地居委会开出的建议书,证明孟河的监护人由福利院暂代。

“我们和她是血亲,不能判定断绝关系,但是因为之前的事,居委会同意我和哥哥暂住在福利院。学校需要开监护人单子的时候,我让院长多写了一份备用,现在应该用得上。”

她毕竟是他和哥哥的生母,不诋毁是作为人子最后的道义,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在她带我们进入夜店那一刻就已经动摇了。

商陆看着手里的证明,嘀咕了一句:“既然早就有证明,一个人闷着做什么?”

孟河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人。商陆感受到孟河的眼神,眼神中分明就写着因为他,不免后退了一些。

“小朋友,你哥哥把所有事都告诉我了。作为你的长辈,有必要提醒一句,崇拜和喜欢是两回事。”

孟河顺着他的话点头道:“是两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