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没有选择站在玩偶另一边，而是和玩偶左右一起把孟河围住，耐心地等路人拍好。

“你们俩真好看！”路人小姐姐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不由得感叹，果然长得好看的人，怎么拍都是好看的。

商陆大方接受，感谢了一声，毕竟他从小到大都是被人夸的，习惯了。

站在后面的孟河虽然没有上前，但还是朝着帮忙的路人微微鞠躬表示感谢。

一直到吃饭的时候，孟河还能盯着手机里的照片傻笑。商陆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叫魂道：“嘿！傻孩子，醒醒！我就在你眼前，不看我，你看手机？”

孟河抬头就看见教练凑近的脸，倒吸了一口凉气，愣着不敢动。

“教练，你今天……”很奇怪，和平常不一样。孟河本来想这么说，但是觉得有点不礼貌，就没有继续说。

商陆挠了挠眉尾，问道：“吓到你了？”

见孟河不太习惯，商陆就没继续和他套近乎，两个人一顿饭都吃得安静又尴尬。

饭后孟河和商陆一起去停车场拿车，一路上教练一句话也没说，孟河自责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只好闷着回到了基地。

孟河刚要开门下车，却发现车门被反锁了，“教练，车门？”

“不管了！”商陆呼出一口气，解开安全带面向孟河，问道：“你之前说算了，是真的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