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作为远在匈奴的人质,自然是无奈回不了洛阳。”
“可是那时你并不在匈奴,你化名马晔,在金陵从商,富可敌国。”
“那时不是时机,朕若回来,前功尽弃。”
她笑了,“听上去好象有道理。可是我听说其实那时你在金陵遇到了一个小姑娘……”
他不悦地扫了她一眼,“没有此事。”
“真的没有吗?你至今未婚,不是正在等她长大吗?”她逼视着他。
“匡太妃,这是朕的事。”他面无表情地回答。
“你的事?哈,司马晔,你这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你敢做为何不敢承认?你要是早些毁婚约,我也不会象枚棋子,落得今日的境界。你知当初为何不顾父亲的反对,坚持在没见到你人时也要进宫,就是以为你会守诺。就是在遇到那些不幸时,我仍相信你身不由已、力不从心,没办法救我,我不恨你。可是在一次次掀开你的真面目时,我发现我错了,错得离谱。你移情别恋,你冷眼旁观我的不幸,不是没能力救,而是不愿救,不知从几时起,我成了你的绊脚石。你一步步把我推到现在的样子,哈,哈,你开心吗?”她疯狂地责问着。
“不是这样的!“他沉声回答,双拳紧握,指尖几乎掐进掌内。
“那是什么样?你可以对天发誓,你心中没有那样一个人存在吗?”
他沉默不语,眼眸望向亭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