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的，之前一直没有敢往那个方面想。”

“其实沁儿早便知道了我对你的感情，所以，你也在试探我？无论是我和顾慕珏合作，还是私下瞒着你做的那些事？”

“顾慕珏恨慕容芸入骨，对她的女儿自然也是恨的，顾月音已被逐进冷宫，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妹妹，他大可以弃之不顾，更不会来冷宫看她。可他却突然来了，而且对于我在这，丝毫也不诧异怀疑。这件事，我只同你说过，他不可能知道。”

“也不可能在顾月音有话要同我说的时候，最后连嘴都张不了。”

所以，她早便知道，顾慕珏来了已久，而且，可能在顾月音被那两个男人侮辱的时候，又可能是其它，又或者是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冷宫，暗中观察着顾月音的一举一动，也有可能，他是在等她。

现如今，娄清柔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就像是多年的心事被戳穿，她怕沈月姬会嫌弃她，怕她的沁儿嫌弃她是一个怪物。

第709章 即便就连莫无殇都无法相比

嫌弃她玄冥教的肮x脏之处。

“我拿柔儿当我在这个世上最亲近之人，即便就连莫无殇都无法相比，更拿柔儿当我这个世上最好的朋友，唯一，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但是，我对你，只有除了朋友之外的亲情，再无其它。”

朋友之外的亲情？

朋友之外的亲情，再无其它？

这句话，仿佛是娄清柔脑海中的一道魔障，在沈月姬离开的时候，一直回旋在她的脑海里，她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凤栖宫。

她自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可以滴水不漏，但是她似乎忘记了，她的沁儿也并非是一个傻子，一个已经死了一次的人，对于许多的事情都看开了许多，也不再是那个单纯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

其实她早便知道，知道她早就对沈家的人动手了，知道她派人刺杀沈秋将罪名推到顾月音的身上，知道她与顾慕珏联手，为的便是破坏她与沈家的关系往来，只有这样，她才会真正的属于自己，心甘情愿的和自己回北冥去。

其实就连欺辱顾月音冷宫的那两个侍卫…

她其实都知道，她虽然没说，但是从方才她失望的神情，她真的什么都知道了。

她一路回到华阳宫，跌跌撞撞，如同失了魂魄。

左护法看到她这副狼狈的模样，心中一紧，快步上前搀扶起她：“圣女，您怎么了？”

“她知道了，她什么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