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笑着道，“当然可以！”

……

斯塔克工业总部，会客厅。

鹰眼巴顿与托尼之间的气氛，有一点剑拔弩张的味道，娜塔莎也明显意识到了问题，她本来想要劝解鹰眼巴顿，但鹰眼巴顿表示有证据之后，娜塔莎便悄无声息的退到一边，等待着鹰眼巴顿说出证据。

“托尼，你确定，你要我说出证据？”鹰眼巴顿冷哼道。

托尼无所谓的摆摆手，依旧一副翘着二郎腿的悠闲样子，“你说，你说！”

“你刚刚自己说的，你通过了达克先生的力量考验测试，你获得了超自然力量，对吧？”鹰眼巴顿直白的询问道。

托尼没有试图隐瞒的点头，“没错！”

“我也获得了超自然力量！”鹰眼巴顿冷笑道，“你觉得，我不知道最终考验任务的事情吗？当初，我获得风之力，达克先生安排最终考验任务的时候，你也在场！”

托尼笑着点头，“是的，我知道。不得不说，弗瑞做得不错，居然帮你把赖克斯岛的事情压了下去。巴顿，屠杀重刑犯的感觉如何？”托尼故意挑衅道。

鹰眼巴顿双拳紧握，紧紧咬着牙齿，他冷哼一声，没有理会托尼的挑衅，继续道，“既然你通过了达克先生的力量考验测试，那你也拥有最终考验任务。说吧，你的最终考验任务是多少灵魂之力？”

托尼没有回答鹰眼巴顿。

鹰眼巴顿也没有指望托尼回答，他继续道，“按照我的猜测，你应该是为了完成最终考验任务，便使用斯塔克工业的杰里科导弹，摧毁了墨西哥边境的三十二座小镇，对吧？”

托尼依旧没有回答鹰眼巴顿。

“托尼，你知不知道，三十二座小镇，一共有多少人？”鹰眼巴顿咬着牙怒问道。

托尼双手一拍，“关于这一个问题，我还真知道！如果我没有记错，三十二个小镇，一共是19，764人对吧？或许有一点的统计差距，不过，应该不会超过10个人的数据差距。另外，根据我们的详细情报探测，所有小镇均没有儿童存在。至于无辜人员，我觉得应该不存在。这些小镇均是专业的制毒集团！否则，你以为我们为什么精心筛选了三十二个乱序分布的目标？”

“你！”鹰眼巴顿看着嚣张的托尼，托尼居然回答了这一个问题，那不是变相承认了，墨西哥边境的三十二个小镇，真的是他摧毁的吗？

娜塔莎也吃惊的看着托尼。

“那可是接近两万人，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慈悲之心？”鹰眼巴顿冷冷的看着托尼。

“托尼，你”娜塔莎也震惊的看着托尼，她根本没有想过，托尼真的摧毁了三十二个小镇，杀死了接近两万人。

托尼轻哼一声，“慈悲之心？抱歉，我没有！”

佩珀皱着眉头的看向托尼，“托尼，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杀了接近两万人？”

托尼转头看向佩珀，他稍微考虑了一下，才开口道，“那三十二个小镇，全部是毒品产业链相关人员组成的小镇。以西恩小镇为例子，全镇1178人之中，包含了种植罂粟毒品的农民，也有负责制造毒品的化学专家，还有大量的走私人员，将它们运入美国。”

托尼继续说道，“根据dea的记录，他们曾经多次跟踪西恩小镇的贩毒人员，从而试图瓦解西恩小镇。不过，dea已经在西恩小镇折损了14名雇员。简单来说，仅仅是西恩小镇的毒贩，便杀死了14名dea的雇员。”

佩珀原本皱着的眉头，在托尼解释之后，慢慢的松开，她也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辈。毕竟，目前的斯塔克工业，主要由佩珀负责日常管理，托尼负责研发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