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理科,理解运用基本是没什么问题,文史却是令人头痛的存在。
从小学的背的东西不少,读书的时候,两人的是舍得下功夫去努力的那种,但有的人天生对此,大概少根弦。
同样的一段话,分开的每个字都能认识,组合起来,能读懂表面的意思就不错了,再要他们来深度解析,难度太大。
哈哈哈哈好啊!
阮娇娇见兄弟两人特默契的低下头,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结婚以来,几乎每晚,阮娇娇瞧林淮看了那么久的书,还有什么秘密,是她不知道的么?
林淮的大块头书,她一般不感兴趣,什么代数农业机械等,杂七杂八的好多。
偶尔,这人来了兴致,也会看些文学作品,换换口味,不是一直那么的枯燥无味。
起初阮娇娇还觉得挺神奇的,林淮爱好居然这么广泛,这是要准备各项全能的发展么?
瞥到过几次,后面阮娇娇自然是知道了林淮是什么情况了,增加自我的文学修养呢!
躺床上,阮娇娇无聊了,会默默数羊,要是听见林淮半天没翻一页,再看他侧脸眉头紧锁的样子,就知道又拧巴上了。
阮娇娇看着林淮过于认真的探寻真相的样子,也很无奈,学着他轻轻叹息一声。
你说读不懂就读不懂嘛,干啥那么较真呢?
有可能作者在写文的时候,其实根本没有想那么多,他还非要跟自己过不去,本来就阅读困难。
实在不忍心了,阮娇娇会抬起脚尖,猫抓一样轻蹭了蹭林淮的后背,让他拿书到床上来看,一起帮他解答一下疑惑。
有时候,我们当下理解不了的这段意思。
其实,是因为没有站在作者所处的社会环境,大背景下,才能透过这些表面现象,看到本质的东西。
文人手下的一支笔,可能会是一把利刃,撕阳光下开丑陋的黑暗。
所以,不要再带入自己纠结啦!
简单感慨一番的阮娇娇,正无所谓的摆摆手,突然被林淮捉住,捏在手中就没松开。
触及林淮那仿佛化为实质的目光,里面的热切,顿时,让阮娇娇有些无措了起来,说话都是。
你,你干嘛啊?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讲得真好。
唔,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
明白过来林淮眼神中蕴含的深意,让阮娇娇不由的想要要翘起尾巴了,原来自己也有比他还厉害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