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该入睡了。
敦敦抱着小枕头,后面跟着带着睡帽的鱼鱼。
两个小朋友扬起小脸,敲响了秦弃深的法门。
“咚咚—”
秦弃深刚洗完澡,半躺在床上看书,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在水灯下漾出了星星波点。
门打开了。
年轻男人穿着淡灰色棉麻的睡衣,赤着脚站在柔软的地毯上,依在门边。
浅笑,声音如大提琴一般低沉悦耳。
“怎么了?”
敦敦要往里面走,被秦弃深推住了脑袋。
小家伙迷茫地看着秦弃深,奶气地问。
“干什么……”
“你干什么小朋友?”秦弃深双手抱臂,丝毫没有推开让敦敦和鱼鱼进来的意思。
“回你自己房间去睡。”
敦敦就算了,鱼鱼怎么也跟来了。
鱼鱼不可以睡到他的房间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