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必然不会是对自己说的,那就只能是
歿周身绕起紫色的灵力光芒,随着光芒退去,他身上的袈裟
不见了,慈若的法仗也不见了。
他身着一袭墨色长袍,袖口和衣摆用金丝绣着密密麻麻极为细小的梵文,身前身后分别坠着不知为何的宝石。
一头披散在身后的长发,以一根玉簪高高束起。
歿双手负于背后,拂袖而踏入。
这样给人压迫感的歿,虽然没有说话,和面对央措君时候,仿佛是两个人。
他每踏入一寸,石洞就往后往内凹陷一寸,就像是怕被他碰到一样。
央措君收起配剑,跟在歿身后。
越是往里面走,央措君感觉越不舒服。
仿佛是体内被压制的东西被一而再再而三地勾起。
歿回头看着央措君眼中若隐若现的紫气。
紫色将少年君王的姿容衬托得越发出挑,带出了一丝平日里被藏起来的邪气和不羁,尤为惑人。
央措君体内的灵脉被女皇尽数震断,现在不过是勉强稳定,经受不起深入魔魅老巢这般煞气如此泛滥的地方。
央措君冷冷地看着摁着自己的胸口,抬手便割破了自己的手臂。
剧烈的疼痛能够让他保持清醒。
反观歿,在如此境地,依然如闲庭散步一般,丝毫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