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能强忍着,这本身就是非常逆天的。那种难受程度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因为他病期比较长,所以这种自制力是在长年累月的磨砺中训练出来的。
组长这种洁癖显然是没训练过,平时可能也没当回事儿,关键时刻被芊默利用了。
“小黑,把鞋垫抽出来让他品鉴一下,一个不够就俩,实在不行就给他扔到臭鞋堆里——我们一不打二不骂,你告不到我们的。”
芊默笑得含蓄。
拿法律压人谁不会啊,流氓有文化,谁也挡不住。
组长吐得要虚脱了,一看于昶默真打算抽鞋垫恶心他,哇一口又没憋住。
“我姐是法医,她那还有更多你会‘喜欢’的,你不招也无所谓啊,以后我姐那接到腐尸的案子,我就让她帮我收集点案发现场的液体,就是滴答滴答渗下来的黄水,涂抹在你一天洗好几次的小嫩手上,滋润清透,闻一下飘飘欲仙,舔一口——”
“哇!”又是一口,吐到不能控制。
“我招,我什么都招!”
这还不如杀了他更痛快呢,不带这么恶心洁癖的啊。
结案,收工,回去吃烤串去——烤得金黄流油的那种。
……
罗多多跟芊默出来时,看了下腕表,俩小时不到。
芊默太厉害了。
“你怎么那么厉害啊?”罗多多崇拜,她这种有天赋的人也佩服芊默的手段,可以说十分阴损缺德了。
“还是你的能力帮了我大忙啊。”芊默爱怜地掐掐她的小脸,一股浓郁的百合情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