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破脸皮的倌倌大囧,立刻在他怀里挣动起来。
废手就废手!大不了她以后用嘴叼着吃糕点!
“再敢动,我立马在这办了你。”
男人似察觉到她的意图,沉厉的恐喝她。倌倌吓得再不敢乱动了。
男人对她苟活的行为嗤笑一声,却未再讥诮她,抱着她忽然转身,将她娇小的身子掩在他身后掩住众人视线。
他沉沉目光巡视在看热闹的众人脸上,冷声道:“锦衣卫办公,闲人勿近。”
此话一出,方才走廊中昏暗,众房客的重点只放在两男一女争风吃醋上,并非细瞧他们身上服饰,此时闻言,瞪大眼看清后,皆骇的屁股尿流,如无头苍蝇般奔回屋中。
“哎呦。”那壮汉奔跑中摔了一跤,忙爬起来,满脸惊恐的对韩暮赔罪:“大人继续,大人继续,小的什么都没听到。”
噼噼啪啪关门声震耳欲聋,只一刹那,原本热闹的走廊便恢复平静。
锦衣卫所到之处,鸡犬不留。这确实是驱散看客的最佳手段,简单粗暴的令人瞠目结舌。
倌倌心叹:果然是齐荣国最年轻的进士,手段和头脑甩她几条街……
她好奇的从韩暮身后探出个脑袋,想要看一眼外面,视线掠过某一处人影时,呼吸猛地一窒,心疾跳起来。
却是入客栈后早早去房内睡的柳时明。
他身穿一袭月牙白的衣袍,衣襟未系,显是被声响惊醒仓惶赶来。只见他看到躺在地上的任道非,目光一凝,快步过去扶起疼晕过去的任道非后,如刃般的视线扫过来刺到她身上,用质疑的语气问:“怎么回事?”
他面上表情似在嘲弄她勾引任道非惹出事,而并非是担忧她险些被任道非轻薄。
虽心里早就对此人不抱希翼,可亲耳听到他鄙夷的质问……倌倌再无心思外面房客,心头堵的难受。
“副指挥使觊觎我的人,趁我不在图谋不轨,不该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