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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语山又眨了下眼睛,桌椅腿在身侧放大,佩剑也在一旁,而傅沉半跪在地上,而自己则躺在他的身上。

想来傅沉披星戴月归来,一进屋便先看见宋语山迷迷糊糊地从凳上滑落,于是佩剑一扔便过来接她,人是接住了,自己却成了人肉靠垫。

“我,我睡着了……”宋语山歉然道,笑着看他。

“困了怎么不回房里睡?”傅沉保持着这个姿势,腾出手来责备地在她鼻尖上一刮。

宋语山摇摇头,神情温柔地看着他,说道:“我梦见你了,在蒙蒙山上,你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傅沉挑起一边眉峰,道:“是么?我还做什么了?”

宋语山仔细想了一下,想说他还要烤自己救治的兔子,然而想了想,还是决定算了,便摇了摇头,道:“没别的了,我就打了个盹。”

又伸出手抚上傅沉的眉,并顺着眉峰的走势轻轻滑到眼角。

傅沉没有躲避,他将这只不老实的小手捉住,搭在自己身上,说道:“那现实中恐怕不太一样了。”

“什么……”

宋语山的后半句话被傅沉含进口中,声音戛然而止。

她的手下意识地紧紧抓着傅沉的衣襟,又觉得使不上力似的攀上他的脖颈,两人的身体和气息都交缠在一起,滚烫而热烈。

夜晚的凉风从敞开的房门外吹来,被傅沉全部挡在身后,屋内温度攀升,傅沉的手触碰到宋语山的脸颊,摸到一片滚烫,他勾着嘴角稍稍离开了宋语山的双唇,待她短暂地得到空气后又重新覆盖上去,手扶着她的后脑,吻得霸道又缠绵。

宋语山四肢酸软,饶是有傅沉抱着,身体仍不断地向下滑,傅沉意犹未尽地饶过她,将她抱在怀里,蹭着她的耳朵说道:“你立了大功了。”

他嗓子又有些喑哑,低声细语如同说着情话,宋语山耳边一麻,向后躲开,捂着那边耳朵问道:“你是说……那个匣子里的东西?”

傅沉一手搭在膝盖上,潇洒中带着几分惬意,点头说道:“不错,我刚在院子里把匣子弄开了,想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