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钱多的烧的靳越打了个优雅的喷嚏。

他倒了一杯香槟递给面前的女人,心中烦闷,语气却温柔:“又有烦心事了?”

女人穿着一身吊带裙,身段苗条,保养得体,可仔细看却能瞧出她的憔悴,精神状态委实不好。脸上估计是打多了美容针的缘故,做起表情来十分僵硬,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有些诡异。

“我知道他有私生子,可没想到有这么多,”女人苦恼地喝了一口酒,脑中想起了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一饮而尽,“前天直接带回来一个,甚至那个贱|人还活着。”

她丈夫在外面有不少情妇,可她从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带回来不影响到自己的地位,一切都好说。这些年确实也闹出了私生子的事,有女人上门认亲,可丈夫也就只是给钱后打发走了。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带回来一个,还让那个杂种和自己儿子一起去学习!

为这事他们大吵了一架,可是她丈夫这次怎么都不肯让步。

特别是那女人没有出国,还就留在国内,越想越不对劲。

“可是只要你一天是顾太太,她就永远只能是贱|人不是,孩子也只能是杂种。”靳越坐在她身边轻声安慰,俯身在女人脖子上落了一个轻盈的吻。

“你说得对。”女人莞尔。

吻渐渐向上移动,到了嘴唇,靳越是个演员,他什么都能演,这一刻他却愣住了。这张嘴仿佛枯木,干涩的,皱巴的,流逝了所有青春。

可有一个人的嘴唇,就算是悲伤落魄的时候,都如同枯萎的玫瑰花瓣,你忍不住一亲芳泽。

“怎么了?”女人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