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闻川立马给江寒声念了首简单有趣的童谣:“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躺板板睡棺棺,然后一起埋山山。埋山山哭喊喊,全村都来吃饭饭,吃饭饭有伞伞,全村一起躺板板。”
“……”
窗子里灌进来了风,明明是大夏天这一缕却极为阴冷,而后还在江寒声的脖颈上轻盈勾了一下。
“陛下博闻强识,臣自愧弗如。”
低下了头如是说。若没有身份,那么他是江寒声,是名声在外的国际影帝;那位是李闻川,十八线小糊咖。应该是他高高在上才对。
可当身份出来了,那些被以往多年的回忆可能还在沙土里扑腾,只有肉体的记忆——像是多年的君臣之礼,怦然复苏,越过千年光阴从未失色。
看着那低下的头,熟悉的语调现在却有些刺耳。
“弄这些虚的作甚,什么都没了,我从哪给你弄个四合院供着。”自己现在还在出租屋呢,拍完了这个综艺才有机会去换个好一点的地方。
自己那具身体,还在北边皇陵里乖乖躺着,上面成了历史公园天天人来人往地参观。起初见到还觉得有些大逆不道,拿着手机网上冲浪久了,对比了其他同事觉得自己没有被挖坟公开处刑真是非常幸运。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思及此处,李闻川饱含深意地看着江寒声:“咱大庆后边是小周?”
江寒声点头,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一茬,说来还是家门不幸。后来继任皇帝里有守成之君,可昏君比较多,奇葩也多,最后就给整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