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愤：“李家就是这么教养孩子的？我当年就说过，这有些人家就是没底蕴，各方面都充着一股草味。”

李闻川笑容盈盈：“当然不及孙姨身上的柠檬味了，给晚辈长见识。”

孙郁芝不怎么上网，没听懂这句话，看向助理。

助理有求必应，非常积极回答：“柠檬是酸的，他是在说您酸。”

这句话声音不小，特别是在神仙打架大家闭麦的时候，一字一句尤其清晰。有工作人员已经笑出了声。本来暗戳戳的还能忍，直接说出来，还是自己说出来的，那就比较蠢。

孙郁芝剐了助理一眼，看向李闻川不再绕弯子：“这场子我今天要了，你改天吧。”

李闻川捏了捏指关节：“您怕是说笑了，我先定的地方，可不能让给你。”

助理刚刚也后知后觉过来自己说错话了，正想着怎么弥补呢，听到这话觉得机会来了，马上回怼：“你先定的就是你的了不能改了不成，你什么破广告能有咱孙姐的事情重要吗？”

“孙姨觉得不重要，要知道一句话，长江后浪推前浪嘛，不行的话我们这边退几步也可以。”李闻川笑眯眯的，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当。

周围人纳闷了，真的让啊，越想都越替人感到憋屈，觉得李闻川就该骂回去啊。

助理笑了：“你早说不就得了，用得着耽误大家伙的时间吗？来来来，收拾收拾。”

他是没看见身后的孙郁芝的表情不对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