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一口老血憋在江寒声喉咙口，吐也吐不出来。

事已至此，只能先迂回一下：“等等，我找一下，我看小说不喜欢保存，都是随缘的。”

李闻川没有怀疑，看着江寒声看手机搜寻小说，摆摆手：“不碍事，找不见就算了，我一般情况看小说打发时间也很难记住它的名字。”现在小说名字都太长了，看着打发一下时间，多的确实记不住。

江寒声在李闻川的注视下变得更加冷静了，嘴上说着：“我试着找一找。”实际上直接给杨轩发了消息。

——“杨轩，十分钟之内，给我找一本集权谋、宫斗、悬疑和惊悚一体的剧情向情感类小说。你这个月工资翻三倍。”

给江寒声消息设置的都是特别提示音，一收到杨轩一个激灵就起来了，看到消息满头黑线和小问号，看到了翻三倍，立马精神抖擞地回复：“老板放心，马上就好。”睡觉诚可贵，若为金钱故，秃头又何难。

收到回复的江寒声放心了，还没开口，李闻川先抛出了另一个话题：“最近年轻人好像很喜欢嗑cp，我在微博和小破站发现了不少跟我相关的剪辑视频，不过关于你的很多都沉了，听说你粉丝跟那些up主说你会发律师函。真的假的啊？”

比粉丝私信up主还离谱，更喜欢直接投诉的江寒声沉默了，为什么自己又被扔进了另外一个坑里，一脸茫然看着李闻川：“是吗，我不记得了。”

好在杨轩的消息直接发了过来，江寒声打开一看，还是好几本书，跟选妃一样，看到一本叫做《深宫缭乱》的小说，觉得这名字太符合了，马上给李闻川发了过去：“我找到小说了，是这本。”

李闻川拿起手机打开，看到了小说分类：b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