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沈斯年问他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他说了句,在追。
沈斯年是盛安文化总裁,半截身子泡在了演艺圈,有钱,能决定艺人的命运,艺人们自然趋之若鹜,一堆小明星摩拳擦掌想要扑倒他,从他身上捞点资源、捞点钱。
沈斯年把林以桉也当成那样的存在,这让沈淮之莫名气恼。
沈淮之回了句:【你叫不来。】便把手机扔回了床上。
沈斯年听出他的不悦意味,回了句:【好好好,不来就不来。】
沈淮之裹了一身白浴袍,到床上躺下。
床头柜上放着一瓶褪黑素和一本《倾城之恋》。
这几天,他睡眠质量堪忧,便去买了一瓶褪黑素。
他记得褪黑素挺好吃的,软软甜甜像软糖。
他买了林以桉同款,只是吃起来,却只觉得有一股难闻的药味。
或许甜的不是褪黑素,而是林以桉伸进他嘴里的果冻一样柔软的小手吧。
吃完,沈淮之又拿起《倾城之恋》来看。
这本书他实在看不下去。
他已经很久没看过小说体的书籍了,不过中学时也看金庸,快意恩仇,厚厚一摞书没几周就能看完。
而这本书凄凄哀哀,他断断续续看了十多天,也就翻了那么几页。
中短篇小说集,他只看了其中《倾城之恋》那一篇。
今天又翻了一页,便翻到之前林以桉发朋友圈的那句话:
【他爱她,这个毒辣的人,他爱她,然而他对她也不过如此。】
他只觉得自己被扎了一刀。
这是什么话?
他不忍细看,随手把书丢进了垃圾桶。
他觉得自己得了张爱玲PTSD。
他关了灯躺回了被窝,却只觉得浑身不舒服,便又开了灯,起身翻找床头柜抽屉里的眼罩和耳塞。
翻了一下,便翻出一枚男士钻戒。
这枚钻戒他其实不大认得,也就是从床头柜翻出来了,他才知道是自己的物品。
他平常没事不会买戒指,他的钻戒,也只有跟林以桉一起买的情侣对戒。那天买回来,他试戴了一下便摘下来放到了床头柜上,应该是后来林以桉给他收进去的。
他又拿出来试戴了一下。
在明亮的灯光之下,在他的无名指上,一枚钻戒熠熠生辉。
他忽然在想,婚礼现场的灯光是否也会是如此?
白色的,从四面八方打下来。
沈淮之摇摇头,又看了一眼,便把钻戒放回了抽屉里。
长这么大,他好像从未想过自己会结婚这件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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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自从导演决定改剧本后,跟组编剧便每天顶着一对黑眼圈对着word加班加点、连夜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