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谢思邈的信息回过来。他也有样学样,装作公事繁忙的样子,和顾鸿渐暗通款曲。

【谢思邈】: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工作啊——

多大人了,还用波浪线。

顾鸿渐继续发。

【顾鸿渐】:你这种话骗外人可以,骗不了我,你到底想用他来做什么?

【谢思邈】:不是外人,我是你内人?

【顾鸿渐】:这不是重点。谢总,有事你可以直接找我,别把局外人牵连进来。

【谢思邈】:你这么说可真伤我的心,你的人我还能苛待他不成?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这都还没嫁过去,胳膊肘已经向外拐,天天来怀疑我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

顾鸿渐心说裴南枝刚入职时,你不也打电话来试探过吗。

并不是他喜欢这么神经紧绷地揣度谢思邈每个举动,而是后者前科累累。

在你以为谢思邈想一出是一出时,他会在最后用事实证明,是蓄谋已久;

在你怀疑他草蛇灰线徐徐谋划时,当事人又会告诉你,不好意思,你错了,他就是心血来潮。

而且他能感觉到,谢思邈变了。

自从五年前,两人那次不欢而散后,期间都谨守着一条说不清道不明的界限,谁也不跨越雷池一步。

如无必要,他们不私联、不见面,更不打听对方的生活,只偶尔在业务重叠时,交战于生意场。

但现在,对方明显有过线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