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心想怎么这么没劲,自顾自地补了句,“哦对。叫齐倦呢。”

听着他们继续说,郁月生才知道,前排那个不认识齐倦的同学是上学期才转过来的,所以没见过齐倦。

下课后,郁月生又去找了梁校长。问了一些和齐倦相关的事情。

梁校长抿了口茶,不在意地说:“那个学生调皮捣蛋。经常惹事。这次请了挺长时间假的,也好,给你省个心。”

郁月生回说:“知道了。”

知道齐倦学籍还在这个班里就好。至少齐倦还是在的。

可是一整天下来,郁月生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一是迟迟不见齐倦,觉得心没落到实处;二是听说他身体很差,高一下学期就没来念书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后那次受过的伤太严重,会不会还有影响?

一直等到放学。

他迫不及待地去了齐倦家。

平复心情后,指骨礼貌地敲了敲门。

打开门后却是另外的人。是郁月生从未过的,他皱着眉询问:“你好。请问齐倦在家吗?”

对方警惕地朝郁月生背后看了看:“那是谁?不认识。我都搬这里一年多了。”

“这不是齐倦家?”

“有毛病!”

“等下。”郁月生不放弃地问,“那请问下住在你们前面的那家人姓齐吗?”

对方表现出不耐:“不认识不认识。这房子我买的!”

“……”

“砰!”门被突然关上。

一天的起起落落下来,郁月生心态快崩了。

慢吞吞地倚靠着墙壁蹲下来。

所以齐倦走了是吗?走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