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湛怎么就结束了？他的粉丝应该挺多才是。

陈辞酒语带不解：“他们都还在拍，湛哥你怎么结束得这么快啊？”

正巧一个粉丝路过，听到陈辞酒发问，粉丝飞速接上了话：“大家看湛神被迫营业太惨了，就提前放他下班了。”

另一个粉丝也点点头：“湛神拍照的时候一直看着你这边，大家觉得不太好耽误他的时间。”

边说粉丝还边偷偷看了秦湛一眼，小声对陈辞酒说道：“小姐姐，我们湛神很好的，你可千万别跟着川神跑了！”

“啊？”陈辞酒迷惑了。

“我没……”

百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得了，我就是坏人行了吧？”

粉丝们都笑了起来。

“没有没有，川神我也很喜欢你的。”

“川神！我是你的粉丝，能给我签个名吗！”

“我粉fag好多年了，我想和川神你合个影，可以吗？”

没一会，粉色的t恤淹没在人海中，百川被热情的粉丝们层层围住，无暇再与陈辞酒说话。

秦湛松了口气。

“少和百川说话，”他告诫陈辞酒，“fag成绩太差，你去了是拿不到冠军的。”

“……”

湛哥，川神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他，一定会骂你没良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