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只用猪腿前肉做馅的那家嘛。”

景彦弯了弯漂亮的眉,“怎么看来你对这些吃喝玩乐的事情也很了解?”

“不然我怎么会做个闲王呢。”

“其实,我听说…”

“听说什么?”

“宫里的宫侍说的,那日我去问飞虎卫那件事,其实问到的不止这些,他们还说,其实这些年,你一直都是那个隐在暗处不为人知的摄政王。”

文夏突然笑出声来,他奇怪道,“你笑什么?”

“其实,我还以为他们会说太上皇。”

“你也不怕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我替她把女儿从八岁养到了十六岁,她欠我的人情,就是去了阴曹地府也还不清。”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八。”

“你大了我十岁还多。”他扳着手指,故意斜着眼抿着唇,“赵珽都不过二十五,你好老。”

“怎么,还想着她?”

“你听说了什么?我偷人家的玉带?”

“是啊,很多,各种版本。”她挑了挑眉,景彦却笑了,看得出来,她其实一点都没相信。

“李楠悔婚了,他进了宫,我一直在想,他那么骄傲的人,怎么会愿意和自己的哥哥共侍一妻?”

“也许他根本不甘于此。”

“那后宫岂不是要乱了?”

“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太了解那个丫头了,她眼珠子动一动我就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她天资聪颖,心性宽忍,若是生在乱世,那绝对不是个适合帝位的人选,但是在太平盛世,这样的皇帝却可以安天下。不过她这个人,在□□上,却是个木头愣子。”

“怎么个木头愣子法?”

“就是男人脱光了衣服躺在她面前,她也可以洋洋洒洒写上一篇资政论。”

“你怎么知道?”

“我试过。”文夏没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景彦眉头轻挑,没说什么,只是又问道,“那个后宫乱不乱有什么关系?”

“因为这样,她不会对任何一个君妃有偏颇,雨露均沾,自然也没有人可以恃宠而骄,何况,帝后和她是少年妻夫,就算没有爱情,这么多年下来相守的亲情,区区一个李楠,还没这个本事破坏。”

“到了,肉馍馍。”景彦晃了晃她拉着自己的手,走到那肉馍馍摊上,“陈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