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感觉到后穴里被撑满,临近前列腺的软肉被反复碾压过,前一阵快感还没退去,马上又有下一阵紧随而来。
滑腻的蛇身时紧时松地缠着他的腰肢,被咬得红肿的乳头被滑腻的鳞片来回磨过。
细长而又冰凉的蛇信舔舐着他的耳廓后,将那一小块皮肤舔得泛红,又慢慢地游走进他狭窄的耳道。
信子在临近耳膜的地方轻轻一触时,他从头皮到脖子根都像被微弱的电流刺激过,忍不住哆嗦着叫了声,红着的眼角渗出了些泪。
要靠自己捱过去也不是不行,只是会过得非常艰苦。上回的发情期佘疆是靠前辈的药和蒙头睡觉度过的,煎熬了小半个月,回学校时都瘦了一圈。
可藤槿自愿来帮忙、来爱他。
爱上一只可怕的怪物,就得付出代价。
佘疆想:一点点无伤大雅的卑鄙是可以被原谅的,更何况,他所做的不过是让两人都能得到充分的愉悦的必要准备。
蛇身并不像藤槿想的那么坚硬,相反,还十分柔软,就像一条黑色的肉触手,将他的身子紧紧地缠在其中。他毫无反抗之力,像只正在被蟒蛇拆吃入腹的可怜羊羔。
细密的鳞片冰凉光滑,把他的后背摩擦得一阵战栗,从生殖腔里探出的其中一根粗大雄根正在他的穴里不停地抽动着,拔出来时淫汁滴滴答答地流在粗长的蛇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