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西琴表情竟然有一丝质问:“你自己动手干什么,怎么不让我来?”
沈尘很认真的问了句:“你有服侍过人吗?”
“服侍过,”笙西琴竟然破天荒的点点头,在沈尘强烈怀疑的目光下又加了句,“在很久以前,只是我服侍过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沈尘默默将身体往床的内侧移了移,被服侍过的已经死了,那他这个活人被服侍后还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吗?他还是自己动手比较好。
笙西琴见沈尘不信任的眼光轻笑一声,语气颇有一副你怎么不识好歹的意味:“本座一生只服侍过先帝几次,你得了帝王般的待遇居然还这副表情。”
原来是先帝啊,沈尘只打了大纲,对笙西琴为主角小说里的一些细节性问题还是很好奇的:“你服侍先帝什么了?”
笙西琴说的顺其自然丝毫没觉得话里有什么问题:“我曾把先帝的披风交给太监,然后由太监给先帝披上。”
沈尘问:“然后呢?”
笙西琴:“没了。”
沈尘:“……”没了?这算哪门子的服侍?
“不够吗?”笙西琴斜眼看他,突然问了句:“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对普通人帮忙拿件衣服只是举手之劳,但他贵为皇族又身份特殊,放眼天下谁又承受的起他的服侍。
沈尘面对理直气壮到不行的眼神,弱弱的回了句:“还能是什么人,你不就是给我拆绷带的好心人吗。”
笙西琴满意的轻哼一声,直接动手将沈尘身上的白绷带拆光光,这个过程极其尴尬,笙西琴动作又比较粗鲁,弄的沈尘甚至有一种大姑娘被人扒光的错觉。
等拆完绷带后,他光着身子又趴回了床上,笙西琴坐在床边拿着药膏像是不要钱的往上涂,涂抹的动作倒是比想象中轻柔,抹着抹着沈尘便放松下来,想起了钱多多说的话,不由自主的问了句:“听说你这几天老是往老板娘的屋子里跑?”
笙西琴停下动作笑了:“沈公子足不出户,对我的踪迹倒是关心的紧。”
沈尘摇摇头:“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