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那应该是上天在惩罚我关键时刻对朋友的漠不关心吧,我就这样错过了她。

再后来,他们就结婚了。

他们很甜。

他们甜蜜的婚姻有我的一份功劳,我经常送助攻。我是个好人。

饭快吃完了。这顿饭是白朗请,他去付账,付账的时候我百无聊赖地看着他的手机桌面,那上面他和清纱头靠在一起,笑得很甜。回来之后他问我要不要去参加白曜的婚礼。我说我还没想好,我和他不对付,不过到时候可能会看一眼,因为我在欧洲开会。我还是不喜欢白曜,他小时候给白朗造成了多少的伤害,白朗将它们当成童言无忌原谅了,我可没有。

我说了,我从来就不相信小孩子是天使。小孩子也可以是恶魔。

临要分手的时候,白朗向我告别,叮嘱我:“还是注意身体吧。”

我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好笑:“你到底看了我的多少八卦新闻啊。”

“身体很重要呀。”白朗挠挠头,“纱纱也很担心你的身体,她说微博上老看到你去夜店。”

“哟,水清纱也担心我?那感情好啊。”

“你是我们的朋友啊。”

“滚吧滚吧。真啰嗦啊。”

我赶走了他。

初夏的风很轻,薄得就像纸一样,不过如果你开一辆敞篷跑车,那么纸也可以变成让人疼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