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找谁?”

谢悯脚下一顿,眨了眨眼:“我是谢悯。”

黄玲玲不由自主被带着也眨了眨眼,福灵心至:“谢队早。”

“早。”谢悯一点头走进了里间。

黄玲玲长舒一口气,昨天人穿着警服来的,她看到肩章就吓死了,比他们那个白面阎罗王还多一颗星。

吓都吓死了,哪还顾得上看脸是什么模样,昨天来了后一直办公室里待着,她一面都没见到,幸好没得罪新领导。

叶锐还没回来,顾添恭恭敬敬叫了声:“谢队,早啊,人在审讯室呢,您有什么安排?现在审吗?”

他可真的怕谢悯说走,往哪走?叶锐还堵在路上呢……

这一走,他骗人不就露馅了?

还好,谢悯没有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去联系法医,给他做一个声带神经检查,看是先天性哑还是后天性的,然后测下骨龄确定年龄。”

顾添脸色都变了,下面干警只说一言不发,问什么都不说话,从头到尾就嗯了一声,确定是自己抢劫的。

谢悯什么都没问,却直中关键,他再一次确定当天谢悯出现在那里绝非巧合。

谢悯埋头打开笔记本,没听见顾添回应,转过头补充了句:“你亲自带着人去,别交给其他人。”

“前天你为什么在那里?那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儿子吧?”谢悯对这个抢劫犯的关注了解超出寻常。

哪知道谢悯一点辩驳都没有,手伸到他面前的桌上摊开。

“要不,你抽点我的血顺道验个dna?”

顾添一把握住谢悯的手指给他摁回了掌心:“这就不必了……”